【待授翻】（batfamily向）有五次布鲁斯忘记自己应该是蝙蝠侠，一次蝙蝠侠忘记自己是应该是布鲁斯

Running on Fumes|有五次布鲁斯忘记自己应该是蝙蝠侠，一次蝙蝠侠忘记自己是应该是布鲁斯

 

原文地址：works/23975335

作者：hyperius

Summary：作为一个亿万富翁、花花公子、商人、义务警员和五个（六个？还是七个？）孩子的父亲，这使得他睡眠不足，压力增大，有时这一切使他难以保持他的多个身份不重叠在一起。

有五次布鲁斯忘记自己应该是蝙蝠侠，一次蝙蝠侠忘记自己是应该是布鲁斯。

 

布鲁斯已经有将近七十二个小时没睡觉了，一开始是他在为韦恩晚宴做准备，但准备被一场阿卡姆越狱打断了，紧接着正义联盟出现了紧急情况，全员就绪。然而随着紧急情况的结束，联盟成员大多都留在瞭望塔里修生养息。

“说真的，邪恶外星人什么时候才能放弃试图占领这个星球？难道他们不知道地球是受保护的吗？”哈尔深吸一口气，动作夸张地向前扑在桌上。

巴里气冲冲地点头表示赞同：“我受够了入侵，为什么他们这么想要地球？这儿人满为患，污染严重，人们总是争吵不休。他们为什么想要它? ”

“我不知道! ”哈尔抬头看着巴里，巴里愤怒的举起胳膊：“我的意思是我爱地球，别误会这点，但拜托，它也没那么好。”

超人挺起胸膛然后轻轻摇头：“就我个人而言，我觉得地球是最好的，”他顿了顿：“但是绝对没好到值的外星人入侵”

一阵寂静，电脑键盘安静的敲击声填补了这段空白，蝙蝠侠在工作，他还在工作，光是看着他工作哈尔就觉得精疲力尽。

“真吓人，你从来不觉得累吗? ”

“哼，”他确实累了，但他想确保这场入侵真结束了，那些敌对外星人完全消失了。其他人不会去核实这一点，除非外星人掉头回来杀掉更多的人，否则他们会假设这事情已经了结了，但蝙蝠侠不会冒这个险。

联盟成员继续试图和他说话，但他已经掌握了无视他们的技巧。

然而，他不能无视阿尔弗雷德，他总是在他耳边说话(即使这时蝙蝠侠希望他不是)。

通讯器开始嗡嗡作响：“ 灯侠先生说得很对，你显然已经筋疲力尽了，先生，你该抓住这个机会至少睡上八个钟头。”

“不。”

克拉克皱着眉抬起头：“不？蝙蝠侠，我们刚说过大伙都该休息一会，我不觉得这是个坏主意。”

然而蝙蝠侠没在意他的朋友，阿尔弗雷德再次在他的通讯器里说话了：“蝙蝠侠老爷” ，布鲁斯一直很小心超级听力，尽管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已经向蝙蝠侠保证不会偷听：“像你这样熬夜熬这么晚是不健康的，这会降低你的执行力。”

“不。”

“你可以再多花点时间对我说‘不’，年轻人。”

上帝啊，他用着失望的父亲口气说话——“但是阿尔菲——”他的声音更像是在抱怨，他不想回家，直到他能确认——

“蝙蝠侠老爷。”

布鲁斯猛地闭上了嘴，他咬紧嘴唇，微微低下头，不要跟那种语气较劲：“好吧。我要回家了。”

然后他转过身，满脸通红地朝泽塔管走去，联盟静静地看着蝙蝠逃跑。

“他刚才是在发牢骚吗? 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蝙蝠侠像个孩子一样发牢骚。”

哈尔突然大笑起来，联盟也情不自禁地加入了他歇斯底里的笑声中，这太...太奇怪了，但是从好的方面来看，蝙蝠侠是个人类，虽然有时候他们都很容易忘记这点。

“但是阿尔菲——”巴里挖苦着蝙蝠，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容，道：“哦，我的天——等等，阿尔菲到底是谁? ”

“呃，我不知道。”

“显然是个能左右他的人。”

“天啊，我们对那个人知道得越多，我就越觉得我们不了解他。”

-

不管别人怎么说，蝙蝠侠都会怪自己脑震荡了。理由也很充分，因为一切这很可能是他脑震荡的错，这是联盟的另一个紧急事件。某个异次元恶魔开始攻击地球——“吧啦吧啦等等这类的老把戏，我们要弄得很恐怖什么的。”

这个恶魔更是重量级，而蝙蝠侠成了那个不幸的目标。他被撞飞了，而由于没能及时调整好姿势导致他的脑袋先一步着了地，当听到令人作呕的破裂声时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该死。

他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世界在旋转，一切都太亮了，聚焦是件过于痛苦的事情。当一个阴影掠过他的视野时，他痛苦地呻吟着，一只手落在他的脸旁：“嘿，蝙蝠侠，你感觉怎么样? ”那声音听起来很柔和，深沉而舒缓，但仍然有点音量过大。蝙蝠侠又呻吟了一声，他几乎能感觉到另一个人皱起了眉头：“脑震荡？蝙蝠侠，能说话吗? ”

蝙蝠侠绞尽脑汁想说些什么，想回应点什么——他脑子里唯一可行的想法听起来很像布鲁西· 韦恩会说的东西，所以他也就这么做了:

“嘿，美人儿。”

整个世界似乎都冻结了，随之而来的寂静比来自任何维度的恶魔吼叫声都震耳欲聋。

“天啊，蝙蝠侠疯了。”

超人现在就像他那件声名远扬的斗篷一样红，他眼睛大睁，心里砰砰乱跳地盯着蝙蝠，感到越来越困惑，“我想我们得把他送回医疗舱。”他迅速而小心地抱起了蝙蝠侠，义警发出一声微弱的、痛苦的尖叫，然后咧着嘴说出了一些下流的、非常不合适的话。

“把你的手再往下点，你就会发现宝贝。”

又一声尖叫，超人差点把他的朋友摔下来。

巴里瞪着他张大了嘴：“哦天哪，蝙蝠侠是个深藏不露的变态。”

如果超人不了了解真实情况他肯定会同意他的意见。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试图平静一下心绪，然后为飞往医疗舱的长途飞行做准备

蝙蝠侠一点也没让这趟飞行变容易。

-

正义联盟里到处是孩子，如果他们知道这一点就会担心自己的安全。哈尔和巴里正在玩一种贴驴尾巴的疯狂游戏，而钢骨就是驴子，尾巴则是一块磁铁。很明显，钢骨不太喜欢这个游戏，而且越来越倾向于用暴力做出回应，然后巴里退出了游戏，因为他是个善良的好人，但是盖伊在他之后加入了游戏。

克拉克和神奇女侠正在进行一场精彩的掰手腕，布鲁斯向上帝发誓，如果他们再破坏瞭望塔，他就会用长矛戳他们。

沙赞试图变成一名身穿闪亮盔甲的骑士，来捍卫钢骨拥有一个没粘上磁铁的屁股的权利(与此同时他也被哈尔吸引着加入了游戏而不是阻止它) ，绿箭正在与黑金丝雀打赌，同时以最粗俗的方式跟她调情。

正常情况下蝙蝠侠可以无视这场骚乱，继续做好保护世界安全的必要工作。然而，他的偏头痛有挨了杀手鳄的拳头那么严重，杰森在夜巡后来了庄园，布鲁斯很高兴，因为这意味着杰森愿意去看他们并原谅他们(或者不原谅然后向前看)，这意味着杰森愿意再次加入这个家庭。

也意味着杰森愿意成为达米安和提姆根本不需要的可怕榜样。

所以，在经过了一个试图阻止杰森对他的兄弟们恶作剧的晚上后，他所忽视的偏头痛日益严重起来，(“不，杰森，你不能用胶带把提姆粘到天花板上就为了看看能不能把他粘住。”“不行，达米安。我已经说过杰森不行了，那么你为什么认为你可以呢? ”“就因为我说你不能用胶带粘提姆，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用胶带把迪克粘到天花板上! 现在！马上把你哥哥放下来! ”)

至少能说他到现在还没睡过觉，但是当他的孩子们决定停止他们的疯狂游戏，和他一块坐在沙发上看断背山，一块哭泣的时候(尽管布鲁斯没有参与眼泪那部分，谢天谢地) ，他不得不承认那个晚上过得很好。当杰森脸颊微微发红地靠在布鲁斯的肩膀上，布鲁斯用胳膊搂住杰森把他拉过来的时候，他感觉他任性的儿子自死而复生后第一次，在他的怀抱里放松了下来，好吧，只能说迪克被胶带粘在天花板上是值得的。

然而，当他睡最少的觉受最大的刺激醒来后，他才记起来今天有个联盟会议，一场没什么必要的联盟会议，并以所有成熟的超级英雄退化成小孩子而告终。

布鲁斯的脑袋还在砰砰响，当听到撞击声时他猛地抬起头，当他看着哈尔从墙上一个崭新的窟窿里爬出来时他受够了：“我向上帝发誓，杰伊，如果你不停下来——”该死，他清了清喉咙，控制住自己的脾气，重新用上了蝙蝠侠的语气：“灯侠，下一个窟窿就得用你的工资补上了。”

他感觉到房间里的混乱停止了，还发现有很多双眼睛转过来盯着他。这就是为什么，阿尔弗雷德，我需要我的晨间咖啡。

但是，他答应和提姆一起戒咖啡，他不会让他儿子失望的，不管他有多想喝。

“你刚才是不是发脾气了? ”

“杰是谁? ”

“你为什么叫我杰? ”

蝙蝠侠站起来，再次清了清嗓子: “我没发脾气。杰是我儿子，“天啊，能自信地把这句话说出来感觉真好，“我叫你他的名字是因为你们两个都是个噩梦”，但是他更爱杰森，这就让他原谅了他的噩梦，而哈尔没这个借口。

他大步走向出口，无视身后队友的呼唤和提问。

蝙蝠离开后，队伍再次陷入困惑的沉默。

“我敢打赌，杰就是那个红头罩。”

“该死，不! 我一点也不像他! ”

“嗯... ”

-

所有的蝙蝠都知道如何连续几天不睡觉，但这不意味着他们是无敌的，也不意味着持续的睡眠不足不会影响他们，毕竟，他们只是人类，尽管他们试图超越人类的极限。

又是疯狂而混乱的一周，漫长的昼夜，无穷无尽的战斗和熬夜。天啊，布鲁斯都不记得上次睡觉是什么时候了，他靠咖啡和意志力运转，所以当联盟叫他帮忙时，他极不情愿的去了。

当然，阿尔弗雷德想阻止他，但他忽视了老人的关心。当这招不管用的时候，他答应阿尔弗雷德他会休一天的假，在那一天不再扮演布鲁斯· 韦恩和蝙蝠侠。但现在他需要先救人，他不会让像疲劳这样的小事阻止他。在他们完成任务的过程中，他一直在努力控制自己的疲劳，而且在大多数情况下他都做得很好。除了他放弃控制的时候。他的队友能感觉到有些不对劲，当情况不是那么紧急的时候，他说话没那么快了，动作也不急不迫。当他认为他的队友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，他就会靠在墙上，或者垂下肩膀，如果是其他人，他们会担心，但他们了解蝙蝠侠，情况紧急时，他不会让任何事情阻止他。

而且，他们都知道最好不要现在叫住他。

不过，他的队友是对的，时机到来时，他会毫不犹豫地行动，挺胸抬头，行动迅速——这是他们习以为常版本的蝙蝠侠，直到他们回到瞭望塔时，才发现他有多累。

当然，这不是故意的。蝙蝠侠不愿意让他们知道他状态不佳，但是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喝咖啡了，而且任务完成后的会议也非常无聊，通常情况下蝙蝠侠会掌控一切，迫使其他人注意和认真对待任务报告。然而这一次超人掌握了主动权，尽管超人在团队中比较温和，让他们更轻易地转移话题，但是蝙蝠侠就是没法让自己在意这点，

他撑着脑袋，垂着眼睛看着他们有说有笑，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，一种完美完成任务的放松正从他们的每个毛孔里渗出来

蝙蝠侠的眼皮开始下垂，他们完成了，这次任务很成功，无人伤亡，甚至没引起任何政治骚乱，他可以回家了，他应该回家。

不过动起来似乎是件苦差事。

蝙蝠侠更放松了，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安全的，他很安全，这个团队，他信任他们胜过一切。他相信他们会照顾他，保护他。他把自己的生命交到他们手中，该死的，他已经不假思索地把自己的生命交到他们手中了。

在面具后，蝙蝠侠的眼睛紧闭着，他听着他们的声音，他们的笑声，这让他想起了他的孩子，真的，当他们以这种方式生活着，回家或者像现在一样大笑的时候，那些幽灵般的大厅又充满了生命。这种笑声总是令人愉快，虽然它通常是瞭望塔里的一种烦恼，但是在这个时候它听起来是对的，这样很好，上帝啊，这不足以让布鲁斯意识到他已经度过了那个极度疲劳的阶段，他真的应该回家了，该死。

但是他很温暖，很安全，他睁不开眼了...慢慢地，布鲁斯在他的队员，他的家人们的喋喋不休中睡着了。

会议快结束了，蝙蝠侠却异常安静。这很奇怪，哈尔对此太不以为然了：“哟，幽灵，你不打算侮辱我吗? ”

仍是沉默，这时联盟的其他成员开始注意了。“嗨！黑漆漆！黑漆漆？蝙蝠侠！我想我要去绑架罗宾。”

更多的沉默。

“哦天哪，他死了。”

“他没有死，”克拉克知道最好在这些想法完全形成之前就把它们打消。他看了他的朋友很长一段时间，听着他稳定的心跳和呼吸。“他睡着了。”

“我以前从没见过他睡觉，我甚至不知道他需要睡眠。”

克拉克笑着摇摇头，他知道布鲁斯不能在他不信任的人的身边睡着，所以克拉克明白这一刻的意义，这使得克拉克的胸口胀痛，他的心涌动着温暖，他不会破坏布鲁斯的信任，他不会让任何人破坏这个时刻。

克拉克微笑着站起来，走到布鲁斯的椅子旁，“我要带他回家好好睡一觉。回头见。”

- 

蝙蝠侠令人惊叹，他强大而足智多谋，是个坚忍的人。他的科技是为了试图抵掉他更多的人性化的品质，不幸的是，这并不意味他不会失误。

谢天谢地，这不是联盟的紧急情况，他们采取了预防措施，一同行动，只是为了向世界展示正义联盟还在，想做坏事的人都可以滚蛋了。

蝙蝠侠栖在大都会的屋顶上，眺望着这座城市，他的队友们正在工作，他们去了所有的主要城市，打击犯罪，和人们交谈，这种感觉不错，一切都令人难以置信地顺利。

神奇女侠飞下来降落在蝙蝠侠身边，脸上带着微笑：“该继续前进了，”蝙蝠侠点头表示同意。他们在这里待得够久了。

他站起身，转身朝着几个屋顶外的蝙蝠机的方向走去，“明白。”

他跑过屋顶，在小巷间跳跃，把抓钩射向更高的地方，他翻上了一个屋顶，当他踩上一块松动的瓷砖绊倒时甚至没停下脚步。他轻松地调整了姿态，千万别有人看见，他这样希望着跑向蝙蝠机。

当然，他没那么幸运。

“哦天哪，蝙蝠仔，你被绊倒了? ! ”

他都懒得回应这种挑衅。

“你被绊倒了! ”话音刚落后面便传来一阵狂笑，蝙蝠侠在面具后眯起了眼睛。这个人，他总有一天要让他的孩子们对付他。

“等等，”哦，巴里，拜托不要，“蝙蝠侠绊倒了? 就像——就像绊倒了? ”

“是的! ”

“可他不是—— 我是说你知道的! ”

蝙蝠侠翻了个白眼：“信不信由你，我也是人，就像你们其他人一样。”好吧，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人。当他上了飞机，坐在飞行员的位置上时，他转过身面对两位英雄，“人总会犯错。”

“但是，但是你太特别了，不可能被绊倒! ”

蝙蝠侠又翻了个白眼，他离开了。说实在的，他在和一群孩子一块工作。

 

-

布鲁斯· 韦恩和他的孩子们一起出席了晚会——是他的所有的孩子们，（好吧，所有合法收养的）这一次他的微笑是真诚的，怎么可能不真诚呢？他的家人又团聚在一起，不和终于平息，愤怒和怨恨被搁置，或者最好是消失。这样很好，很文明，也远远超出了他的期望，欢笑声开始再次响彻走廊，总体而言，笑容更加灿烂，情绪更加高涨。

更多的笑容，更多的笑声，更多的爱，布鲁斯愿意做任何事来使这一刻常驻。

他看着杰森和提姆在点心区大笑，像高中生一样闲谈，吃得比宴会上认为他们该遵守的礼节还多，布鲁斯急切地想加入他们，但是，唉，他不得不保持形象。

迪克和达米安在舞池里，迪克领着他弟弟跳华尔兹，尽管实际上并没有在播放华尔兹，达米安看起来很不情愿，但他在跳舞这意味着他愿意，没有人可以强迫达米安。不过话又说回来，这孩子愿意为迪克做任何事。

当然，在场的人们都为迪克是这样一个好哥哥而倾倒，那个人当然知道如何扮演这个角色。

他看到卡斯和芭芭拉在角落里静静地说话，他隐约感到奇怪，她们为什么会来参加这样的活动，因为实际上没有必要，布鲁斯知道如果这种场合不是必要，他就不会出席。但是，她们相互支持，她们是唯一知道如何保持头脑清醒的姐妹，她们是为他们的兄弟而来的，他敢肯定，布鲁斯为她们感到无比骄傲。(所以，好吧，也许他有些偏爱)。

一切都很顺利，太顺利了，所以，当然，这一切没有持续下去。

一声枪响，接着是尖叫声，持枪者冲进房间，命令每个人服从，他们都被迫跪下，布鲁斯眼神说服他的孩子们，他们现在不能逞英雄，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要顺从。持枪者需要的是手无寸铁、毫无用处的韦恩们，而不是夜间的义警。

然后其中一个混蛋用枪指着杰森的头，布鲁斯失控了。

杰森——他的孩子们都很珍贵，这是他的儿女，他非常爱他们。但是杰森死了，杰森和达米安，他们死去了，真正的死去了，他失去了他们，他失去了他们，而杰森，杰森是被谋杀的，他被谋杀了——他被谋杀了而布鲁斯辜负了他，他让他非常失望，他复活后，他一直让他失望，一直把他推开。他们花了那么多时间疏远对方，推开彼此，那么长的时间里，他们本来可以成为一家人，却相互憎恨——所以，杰森才刚刚回到他的身边，他绝不会让任何人再次把杰森从他身边带走。

布鲁斯不假思索地扑向持枪的歹徒，把他掀翻在地，歹徒惊讶到忘了扣动扳机(谢天谢地) ，这时一切都乱套了。

男孩们开始行动，躲闪着挥拳，他们的拳头看起来粗野而马虎——好吧，除了迪克，他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察。他们效率很高，歹徒被分散了注意力，直到GCPD赶到。

布鲁斯挨了几下，鼻青脸肿，但是没有任何伤痕能阻止他冲到杰森身边紧紧地抱住他：“杰森，你还好吗? ”

杰森嗤之以鼻，但令布鲁斯大为宽慰的是，他回抱了一下。“你不是说不当英雄了吗? ”

“去他的，你有危险。”

杰森惊讶的笑声让布鲁斯措手不及，但很快他也笑了。

他其他的孩子在最后一次搜查结束后走了过来，确保GCPD 成功地拘留了袭击者，“大家都还好吗? ”

杰森向他们点点头：“还行，只是暴露了身份。”

“别这么说，你们都打得很凶。”迪克笑了，然后他耸了耸肩：“拜托，谁不会相信一个过度保护自己的父亲为了救自己的儿子而动手呢? ”

“除此之外，所有人都知道布鲁西太蠢了，不可能当蝙蝠侠。”

在家人的簇拥下，布鲁斯脸上掠过一丝笑容，“是啊，是啊，你一直这么说。”